人都死了，他再说这些假惺惺的话，实在是让人觉得可笑。
容渊问，“程董一早就有心脏病？”
程超叹气，“他之前是心脏有些毛病，但是是小问题，不致命。”
容渊，“既然只是小问题，那怎么会因为心脏病而死？”
程超又是一杯酒下肚，“说不好，毕竟上了年纪，心肌梗死，也是可能。”
人到了一定年龄，就会有各种各样的基础病，都可能导致猝死。
程超的话，不知道是说服容渊，还是说服他自己。
容渊和程超说话，还是很照顾沈鸳吃饭，问程超，“容祁今天单独见了你？说了什么？”
程超回，“场面话，安慰了几句，又说什么以后生意上有难处，可以找他。”
容渊点头，“他向来如此，明面上的事做得圆滑周到。”
程超立刻表忠心，“三少，我不是那种墙头草，既然跟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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